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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中国共产党建党90周年大型雕塑展雕塑艺术研讨会

更新时间:2024-04-19 01:31:35 作者:王洪亮

辉煌历程------庆祝中国共产党建党90

周年大型雕塑展雕塑艺术研讨会

 

会议地点:  清华大学美术学院美术学院A327

会议时间:  2011712日 上午1000----12:30

 

赵萌:

王洪亮老师近年来一直在红色题材方面很执着,创作了很多有影响力的作品,我想借这个难得的机会和大家一块儿畅所欲言。同时借这个机会对王洪亮老师表示衷心的感谢,王老师以自己的作品为建党90年献了份厚礼,他的作品像是壮丽的诗篇,是我党90年辉煌历程的纪念碑式的展现,作为一名雕塑家他做了一个非常成功的个展,特别值得祝贺。下面请我国著名评论家殷双喜教授主持。

殷双喜:

今天我们就洪亮的创作结合重大历史题材和纪念性雕塑几方面展开讨论,我们对公共艺术和大型纪念性雕塑非常重视,我国具备这个传统。关于当代的公共性艺术,还有就是纪念性雕塑,英雄和人民国家记忆等这些都是很重要的问题。

纪念性雕塑的创作五十年代有过一个高峰,七十年代末刘开渠他们有过一个高峰就是文革后对领袖英雄人物的怀念。现在这些往往被认为是领导和国家的事,对雕塑家,特别是广大的青少年来说越来越遥远,一个民族他的历史记忆,一代一代下去越来越淡忘,我们现在这个心理惯性,可能是物极必反,文革以后,大家对艺术为政治服务特别反感。就是因为文革期间达到高峰,艺术成为政治的一个小丫鬟,完全没有艺术的独立性。这点导致一个反感,就是凡是谈政治的这个艺术水平不高,这是走向极端的一个认识。艺术如果是为全体的人民谋利益谋福祉,如果说这是政治,我觉得这没有什么。我们现在对这个问题有一些误解。所以说象王洪亮的作品表达的历史人物英雄人物,这些人的一生,体会中国百年来的变化,你去看他的传记,去读那些历史,他们就是为了全体的整个国家的独立富强。他们的个人利益就是为全体中国人的利益,

社会越来越多元化,价值观文化越来越多元化,多元化是社会进步的表现。但是多元化跟过去大一统时期相比它越来越分散,就是说整个社会的价值观,个人主义成为一个越来越强的主旋律,今天的信息的多样化,信息传播的多样化,使得凝聚社会共识越来越困难,而这个时候树立一个国家的历史记忆和民族精神尤为重要,我觉得公共艺术它恰恰凝聚一种社会共识,在我们共识很难形成的情况下,我想我们会不会有基本的东西,今天是就这些作品想到的这个大的话题。

宋伟光:

刚才殷老师谈了艺术观价值观,还没有开始谈王老师的作品,谈了一些文化角度文化概念,这说明王老师的作品太厚重了,我们不想马上介入,需要慢慢地渗进去。他的作品有一种气场,沉稳当中带有一种气流贯穿其中。写实性艺术具有强大的生命力,这在王洪亮的作品中有很充分的体现。我觉得他的作品有三个特点:

首先是尽可能完美的艺术形式。我刚才看到他的《一大十三个代表》这件作品给人一种很文雅的感觉,不是剑拔弩张的,很文雅的很平和一种叙述。在这里边有一种文化气质。

浮雕《生的伟大死的光荣》,作品很有意思,单看视觉美的表现就和过去刘胡兰完全不一样,它很有诗性,一看到这个大型浮雕的构图的时候,你可能没有看到刘胡兰先看到山,接着看到刘胡兰在山中。这种衬托有种言外之意,我感觉这也是对民族化问题和对历史题材创作的继承与发展的一个独到的方法。

再就是我想谈一下他的雕塑有一种手感。在塑形过程中,时刻体现手的感觉,这个手感是强调视觉因素的,以强调形式美为原则为方法在他手中的转换。过去的雕塑它做的光光溜溜的,它是一个触觉的感觉,王洪亮的作品他强调的手感是带有视觉美法则的,但他恰好把这个法则融化在写实的形式之中。是作品富有张力和感染力,里边有一种速写性和即兴性。这里面也体现了速写性与中国的气韵之间的关系。

最后一点,我想谈谈有一回我和王老师的谈话,他说浮雕可以借用凹下去的造型,特别受光之后有一种体积感。我看他的浮雕里很多这种手法,它都体现一种速度感,一种韵律感,我感到他的手法、运用的艺术切点是对于创作民族化的贡献,所以说这还是历史题材民族化的问题。

景育民:

洪亮的展览我去了,还有赵萌老师和朱尚喜老师,我们几个去了非常感动,当时的场面,社会的影响是非常巨大的,我们感受到了雕塑的力量,感受到雕塑参与到政治当中它的力量,感受到久违的那种力量。

这次展览,一方面我们可以回顾中国共产党发展的历史,90年艰苦卓绝的斗争和所取得的辉煌成果,让我们感奋,情感上非常喜悦。从另外一个角度讲,我们可以也体现王洪亮先生艺术的辉煌。

随着我们当代艺术的不断发展,具象雕塑将怎么发展?王洪亮用他的作品解答了这个问题,他治学严谨,有很好的学院基础,在他的创作上,我想有三种可能,一个就是他挑战了主流题材,因为主流题材往往和当代艺术出现一种尴尬状态,当代艺术和主流艺术之间,它不是政治波普,就会出现很多问题,表达起来非常吃力,我觉得王洪亮在做主流题材的时候,他解决我们曾经面临的问题,比如我们的雷同化、模式化,包括我们这种程式化的做法,长期以来往往让我们视觉疲劳,让很多人对主流题材望而却步,或者感觉没有意思。但是王洪亮在这当中他寻找了很多东西,我觉得他的学院痕迹没有完全丢掉,坚守了学院的很多优良传统,并不是把这些完全丢掉。造型的准确性、包括他的控制能力,还有他的性格上的那种坚韧,使他在目前这种繁杂的、非常复杂的学术状态当中能够坚守、创新,他能够推出这么多主流题材的作品,我觉得很震撼,现在的人还能做到这一点,非常不容易。

从人民英雄纪念碑开始起步,回溯一下的话,我们觉得人民英雄纪念碑是一个顶点,现在看到王洪亮的作品以后,我觉得我们现在在延续,不敢说他超越,但是我觉得他在延续发展、在创新。在语言创新上,他在主流题材上又体现了三个特点:一个是人文精神的表现,他塑造的人物让人感到真实可信,而且赋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第二个就是个性的表达,每个人物都有个性表达,而不是一个非常标准化的展示;最重要的是他的语言探索,他的艺术感染力和艺术魅力,引发人们去欣赏这个题材,在艺术表现力上有了新的探索。刚才宋老师提到关于民族化得问题,我觉得他的写意的诗意情怀在他的作品当中得到了充分的表现,在他的表现当中,我们可以看到有挥洒感、有书写感,有写意的意境,同时,我觉得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研究,他在空间构图的表现性也有他自己的独到思考和设计,具象雕塑我们往往忘不了几个人,比如说从米开朗基罗、罗丹、布德尔到意大利的包括马力诺、马里尼、曼祖等等,包括阿尼库申,包括我们近代中国的重要艺术家,这些人对中国的具象雕塑和主流的英雄主义题材有很大影响。王洪亮终于让我们看到了他在探索中国式的具有学院背景的个性化表现的这种成功方式。

我了解的王洪亮的作品非常理性,我觉得并不感性,他只是在表达的时候给人的视觉感受是非常挥洒的,但是他在控制的时候非常理性,他每一块泥就像油画每一刀一样,我觉得他是精心设计,那种随意性完全是在他的控制之下,我觉得是这样的,因此他使我们的主流艺术能够通过这种艺术化的表达能够占有这么重要的位置,让大家在当下,在这种主流题材、主流文化产生一种背离的时候,或者是忽略的时候,他的作品激活了我们大家对这种主流题材关注和欣赏。在某种意义上来讲,他承担了一个社会责任。也许洪亮可能没想这么多,我觉得这是艺术家的一种责任,他有可能不会停留在口头上,但是他觉得某一种文化样式某一种表达主题,在某种缺失的时候他主动去担当,我觉得这种才是社会责任感的表现。如果说一件作品、两件作品的话,我们可以说为他鼓掌、为他击掌,我觉得当你们看到这么多作品的时候,我们只能留下震撼。我看完作品以后非常感动,当下的公共艺术当中,我们这种突飞猛进的、这种快速发展的状态的时候、我们这种冷静下来的、体现学术思考的、体现人文价值的,而且非常恰当准确表现主流题材的作品,应该说数量太少了,我觉得洪亮的给立了一个标杆。

殷双喜

仔细想想这些年来参加重大历史题材的作品也不少,像洪亮这样自觉的把它作为自己的一个探索方向,这样的精神特别值得提倡。

艺术家对于一个具有学术价值的方向、题材要专一和执着,保持一定相对的稳定性,洪亮现在到清华有十年了,古人说十年磨一剑,洪亮以前的代表作品是山上的大石头,绳子拴的,《新石器-打击系列》如果他凭着这些,他可能在雕塑史上,可能是就以那个形象定格下来,但是他没有停,他这十年基本上都投入到了这个历史题材雕塑上了。我们应该明确的意识到在我们身边有这样一位艺术家实实在在的存在,也就是说今天我们说王洪亮是中国做主题性雕塑的最优秀的艺术家之一,这应该是一个自然的结果,他已经是事实了,不用我们来评论,这样的人太少了。他能力是非常强的,所以我觉得洪亮做的这个大型纪念性雕塑,坚持不断,坚持不断,他也非常的有自信的。

朱尚熹:

洪亮两次个展我都看过,一次是在中国美术馆,这次在国家博物馆,展览的效果相当好。我觉得这次效果比上次美术馆更好些,非常宏伟、很壮观。

展览让我所感受到的,就是纪念性雕塑的一个品质问题,这种品质我觉得现在有点久违了,他的作品让我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庄重,让你在作品面前可以驻足很长时间,王洪亮的雕塑同样有他个人的品质,作品里所展示的,我给他归纳的是生命的庄严和壮阔,他大型的群像一字排开,和生命的那种庄严,他常用直线和横线,这是王洪亮本身喜欢的东西,他跟艺术题材进行了叠加,我不认为王洪亮拿这个历史题材在说历史故事,罗丹艺术论里讲到,一切都是语言,一切都是形式,一切都是象征。到底历史题材怎么做?我觉得这个值得思考。王洪亮他的东西给我的整个感受,很壮观的,他的生命的庄严,他的壮阔,甚至很华丽,这是一个整体的特点。第二个意思就是:王洪亮艺术对我的启示,当然我谈的东西都是针对当代艺术的,我觉得可以值得我们思考,他是以一个非常执着的,刚才殷老师讲和景老师讲到的,执着的、真诚的艺术状态进行创作,他不跟风,不为“潮流”所动,和他十年磨一剑状态有关。

王洪亮先生这个展览给我们的第二个启示我认为,王洪亮有个非常极高的专业化水准,当然这也是王洪亮的一个自信,他自信所在,他的作品绝对能把你震住了,肯定是这样的,你比如说王洪亮他非常强的人物造型能力,而且我刚才看到王洪亮先生的那个研究生二年级的同学,就说王老师对我们素描,速写要求非常严格。你看王老师画画,我自愧不如,他跟我说过,他说我想想追求一点绘画性,他的那种油画的泼辣的笔触感,这都是跟他专业水准非常高有关系的。

第三个启示:他非常严谨的创作态度,他实际上小东西创作和大东西他是一视同仁的,他不会因为是行活就随便做,扔在那。他没有这个区分。因为人的生命是非常短暂的,如果我们面对所有雕塑是一样心态的话,那你的作品就超越起来了。分开了说我没时间,那就做点行活,养着创作,那我觉得你的生命整个被劈掉一半,这个我觉得他对我们最大、最强烈的启示就是说他有很严肃的严谨的创作态度,这样他才能出经典的作品。

具象雕塑的发展,我觉得多元化非常关键,他有很多具象雕塑,你别看他就几块肌肉,就完全不同,有很多种做法,在风格上也可以定位,王老师这里面做的壮阔的英雄主义题材之外,他之前做的《出海》也很壮阔,就是说.其实定位的方式非常的多,符号只是定位的一个方面.我们一看就可以知道这是谁的作品,我关于具象雕塑的发展的建议为:其一为作品的多元化,其二为作者的个性化,或者可以说是作者的在场性问题。

(陈培一)

王老师十几年一直在做红色题材,也因红色题材知名.洪亮老师的作品在写实之中流露出了写意的成份,在严肃庄重的历史题材下设计出了一种矛盾,让观者感觉很轻松活泼.以往的重大红色题材雕塑都是很压抑的,很沉重的凝重的,但王老师的作品中没有这种感觉.它是一种轻松的,是一种活泼的.使人感到革命应是一种高兴地事情,是种愉快的事情,而不是痛苦的.这是我的感受.

王老师的作品解放了人性,释放了人性,消除了压抑感.同时还体现了作者细腻的感情。他的作品从以往的红色题材中固有的”红光亮””高大全”的模式中脱离出来,”还原了人性”是王老师作品中最大的特点.这样不仅没有消解对重大题材歌颂的意义,反而更丰富了,更真诚了.在壮美之中增加了优美及柔美.而且随着矛盾性的设计,其雕塑的可视性空间,想象空间,精神空间更大了效果增强了.

许正龙

谈王老师雕塑的意义离不开社会的背景和雕塑的本体.我觉得他的作品提供了在新时期下的雕塑,尤其是纪念性雕塑的再发展的一种可能.他的肖像雕塑和老先生们的不一样.有时候通过这种比较会变得很有意思.

他的雕塑中灌注了新时代的因素,比如用平常心去看待去塑造伟人.他更加注重雕塑本体语言的拓展和学术追求.具体来说有两个方面的结合:其一,他的作品与他本人一样,是一种理性与感性的结合体,非常严谨、扎实、准确,同时也更具有激情,比如保持”泥味”、“塑痕”、“刀技”,甚至还保留有找型时的刻线。另外的一种结合就是雕塑与绘画的结合,这使得他的作品很有“画味”。雕塑中运用了国画中的线条感,那些保留的刻线的做法产生了独特的艺术效果,至少我是能轻易区分哪是王老师的作品。

张敢

1997年我参加了王老师在中国美术馆个展的学术研讨会,听到了老先生们对王老师诸多积极的评价,我也持同样的态度。刚才我听到了殷老师说的关于主体性创作的意义,我也觉得这是非常重要的一点。前几天我在写《红色美术经典》的书评,在其书中也收录了王老师的作品。我们回顾共产党的发展历程中不同时期的文艺政策时可以发现,在提出这些政策时已经兼顾到了内容与形式的关系,普及与提高的问题。

我们也能从王老师的作品中也可以看出来,在表现红色主题时,就已经兼顾到了积极向上的内容,同时在艺术语言上也丝毫没有那种简单的如宣传画般的窠臼理念。从《向警予》《十三位代表》等作品可以看出,那种对人性的挖掘,对人性的张扬。这些人当时是知识分子,是一群血气方刚的青年,他们对祖国未来的命运有着一种强烈的责任感。而在这样的作品中表现出了他们更为人性的一面。让我们感到革命的发动、党的建立不是由一群怪异的人组成,其实像是一群生活在我们周围的热血青年。这样的表现方式具有更强的说服力。

王老师坚持自己的创作方向不被潮流所动。在这样一个大家都在追求快节奏的、表面化、时尚的大环境里,他仍然在坚持他的主题性雕塑创作,这是非常难能可贵的,是非常有价值的!长此以往定会在中国的艺术史上有着重要的一笔。

我觉得王老师在这种全球化的语境中他的探索非常的有意思,从作品中可以体现出来对当代性及艺术门类的影响的回答,如关于刘胡兰的作品《生的伟大,死的光荣》,《开放的春天》等,都借鉴了古埃及雕塑的艺术手法,古埃及神庙到后期的时因为财力的问题,不可能再做大型的高浮雕,所以就造成了浮雕形成凹进去的形式。但这种通过光影形式的效果也可以造成丰富的雕塑体积感和实体的感受。我可以从王老师作品中观察到他不断吸收各种文化,这种开放的态度是非常必要的。在今天这样的社会里,其他民族、其他文化中所含有的艺术精华都可以成为艺术家创作的源泉。在这个意义上讲,王老师的作品是非常精彩的!

他的雕塑艺术创作可以体现出很强的开放性态度,既从传统写实中探索,同时也吸收各种语言进行创作。虽然我们很难说埃及雕塑是纯粹意义上的写实雕塑,是因为他有程式化的特点,但在埃及雕塑中这种程式化是它独到的特点,后人通过不断的创新去完善这种程式,它们是在这种程式化中不断的探索发展。我觉得王老师的作品不仅反映出了一位艺术家对这种主题的一种态度,更多的放映出王老师作为艺术家对艺术的一种态度。这是内容与形式都达到了高度统一的意识形态。将来定会对中国艺术史有着强烈的影响,书写出重要的一笔。

殷双喜:

我觉得公共艺术它凝聚一种社会共识。王洪亮作品表达的是大众的、比较明朗的、清晰的。俗话说是通俗易懂的,难道让人懂的大家喜欢的艺术水平就不高吗?我觉得今天有很多的这样的问题。这个大的话题是就这些作品想到的。

王洪亮主题性的创作或者重大历史题材创作,他和新中国以来这种区别在哪里?就是他在哪些方面有所推进?

洪亮作品的泥塑感里有速度感,有激情。这个东西在纪念碑雕塑里头和过去不一样,过去的作者是隐在后面的,没有在里头过多地表现个人的激情,就是咱们说的表现。这个东西拉近了距离感,没有说随着时光的远逝离我们越来越远,变成了一个稳定的一个形象和影像在那定格。它又活起来了。

洪亮浮雕作品的风格类型是比较多的,很有变化。有浅浮雕,有高浮雕,有线刻,另外他有一些像埃及雕塑的整体感,克服了苏派雕塑的那种琐碎。

洪亮作品里头还有很专业的问题就是光影和节奏。《八一南昌起义》我感觉这里边有一种行进中的动荡。人没有僵化,整个的红旗、军号和人物行走,感觉有声音、有动荡..这种节奏感很强烈。这是有什么形成的呢?是由人物身上的笔触、光线的跳跃形成的,给雕塑带来了一种韵味。大家老是认为雕塑是静止的艺术,但是静止的艺术如何去表达节奏和动感。这种就是通过体积的前后推移、刀法、笔法、手法让光线在画面形成一种运动的节奏。雕塑家应该通过体积和光影来产生节奏,获得那种音乐的感觉。飘扬的旗子—方向和那种结构关系,雕塑里的笔触有方向感,像主席说的西风漫卷红旗----那种咧咧的感觉,你能听到旗子在风中吹得咵咵响。这种感觉都是审美欣赏的联想、联觉、通觉的感觉。这个问题我觉得洪亮进一步去总结。

艺术家能够思考这些艺术家的理论。为艺术史贡献自己的东西。这对学生是真正的受益无穷!

陈云岗

洪亮先生的“大型历史题材雕塑艺术展”,是一个中国新肖像时代中的一个精湛的个案展。长期以来,王洪亮先生一直致力于在人物肖像方面的不懈努力,丰富了当下中国肖像雕塑艺术的成果面貌。

写实雕塑的存在与其生命力则仍然旺盛,具有着广阔的艺术空间。尤其在中国这样一个几乎是一直在按照并不严格写实的具象样式发展、演化着的国度中,具象雕塑的未来潜力巨大!它在中国传统审美的沉淀中与中国当代意识走向的审美认知方面,由于有了中国本土意识中的写意与意象元素的作用,使些许的中国当代雕塑家在选择自己的创作风格方面具有了使之相融合的可能。这便是严谨的造型能力与开放的表现手法的融合。这一点,王洪亮先生是当代雕塑家中的突出代表之一。

王洪亮先生近十年来先后创作了一批以革命题材为主的大型人物雕塑。他们多以群像方式呈现。其特点之一,他在构图中有意地将人物们强化在仿佛是一桢历史照片的样式中。例如《中共一大代表》的十三位历史人物群像,几乎是一字拉开,人物聚散有效,或站或坐自然形成变化。这其中自然免不了因为历史人物在今日评判中的功过是非的因素,但使之艺术地还原为一个历史场景,并在给历史人物以客观地呈现是当下艺术创作者要面临的一个问题。我们看到王洪亮先生将这样的“一幅合影”处理得自然贴切。人物神情庄重,姿态从容,符合历史人物与之相关时代间的精神面貌。并且通过站立中人物略显出的一点点的拘谨与严肃,巧妙地折射出那个时代中人们通常合影中所展示出的一种气质。这是一个有意思的处理,他们,正是这些个时代中的弄潮儿们,由此而开启了一个迎接新时代到了来的序幕。

王洪亮先生具有扎实的泥塑基本功与深刻的表现力。这表现在他对泥塑痕迹的精确摆放与处理上。严谨的西方造型技术的训练,使他能够轻易驾驭人物塑造中的结构、形体、空间与神态,并且刻意地保留刀痕与块面转折及其过程中的“写意”因素,无形中加入了时间的元素。但是这是一种非常讲究与理性选择的结果。它使得这样塑造的结果,充满了动感与激情,为雕塑的表面增添了丰富的视觉元素。

改革开放三十余年来,中国肖像艺术获得了充足的发展。纵观中国百余年来的肖像雕塑艺术历程,新形式与新手法不断被融入当下的创作之中,无论是借鉴西方,还是借鉴传统,一个新肖像时代的面貌的确是逐渐地呈现出来了。在这种呈现中,选择具有中国特色与中国风范的艺术营养加以吸收与利用,无疑是一种明智的选择。

王洪亮先生正在以其丰厚的成果昭示着这一点。

赵萌:

洪亮的作品有变化,也有其一直追求不变的地方,我觉得可以从三个方面对他的作品做个描述:作为“不变”,核心不变的一是追求民族化,从民族化艺术的风格中有所建树,可以用四个字来体现——气势雄浑。第二个我觉得他的艺术在形式上一直在变,有一条不变,结构不变,可以用四个字加以概括——结构宏大。从王洪亮的《新石器——打击系列》到今天的浮雕包括他的这些人物肖像保持着这种不变性。第三个,是他的关注点一直在变又一直不变,特别宝贵的是他在不同历史阶段都进行着自己的一些变化,是典型的与时共进,这一点是很难得的。

十年一剑。在公共艺术方面,他不光是把红色主题引入,关键是艺术地体现了政治化的话题,这是一个很大的突破。

在具象艺术领域,他有个性化的追求,而且形成了自己独特面貌,这点是非常可贵的。在谈到风格的时候,作品已经有了成熟的个人的风格。那么在个人风格的形成中,最难的是在个性风格中如何能够形成民族化的特点,这是一个很大的难题。但是十年这一剑,他已经做出了自己非常重要的艺术尝试,有很多宝贵经验值得我们研究和总结。

对诸位精彩的发言表示衷心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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